【盾冬】老铅笔（13）
背景：又名超级大金主的冷漠情人，半架空无能力AU，盾盾是可以操纵美国国运的强大存在，冬冬表面上集龙套演员、平面模特儿、高级应召于一身，实际上是用一支铅笔就可以杀人无形的冷辣男孩。
警告：有路人冬“过去时”提及，注意是“过去时”，不等于遇到盾盾的现在&未来，吃不下的请自行避让。
说明：HE结局Hail Stucky，铅笔杀人梗来自于《John Wick》，太喜欢这个梗了，冷辣冬冬也很适合这个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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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 大侦探托尼正式上线~
本章 冬冬被揭开了神秘面纱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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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
——史蒂夫，你什么都不懂！
——史蒂夫，你什么都不懂！
——史蒂夫，你什么都不懂！
——不！
史蒂夫大叫着从梦中醒来，他又做梦了，他又梦到詹姆斯了，他的漂亮男孩，他的小小爱人。史蒂夫拼命的吸气吐气，手抚住胸口浑身发抖，因为他心痛如绞，心碎成狂。
两年过去了，詹姆斯活不见人，死不见尸，拥有国家力量如罗杰斯家族，动用了无数的人力物力，将大熊山翻了个底朝天。史蒂夫的脸色，没人敢去看，也没人忍心去看，强悍如斯的英明家主，一夕之间被抽走了神魂。
所有人都没想到史蒂夫竟然用情至深，按道理不应该啊！这才几个月时间，詹姆斯只是个小婊子而已，至于嘛？没人敢把这话问出口，娜塔莎也不能，所有人都倾尽全力调配人手，幻想着能找到詹姆斯。当搜救超过14天时，所有人都知道，詹姆斯活不下来了。当搜救超过46天时，所有人都认为事情太过匪夷所思，詹姆斯就这么消失不见了？！
两年过去了，詹姆斯仿佛从没有来过这人世间，除了朗姆洛与翠茜的哀伤是那么的悲痛刻骨，时刻提醒着所有人，一个鲜活美丽的青春男孩，无声无息葬身在这大熊山下。
史蒂夫尽所能地赔偿了朗姆洛和翠茜，当然这事情不需要他出面，钢铁助理会搞定一切，所以他没看到朗姆洛红了眼睛的嘶吼，没看到翠茜无止无尽的伤苦眼泪。
——好好的一个大活人，我白天还见过他，怎么晚上就死了呢！是你们害死了他！是你们害死了他！你们都是凶手！每一个都是！
朗姆洛声声泣血，他不要任何赔偿，他只要事实真相，他要他的儿子活转过来，詹姆斯已经洗干净上岸了，是你们逼着他再下海，是你们逼死了他！
钢铁如娜塔莎也觉得很理亏，如果史蒂夫没有动真情意，钢铁助理有一百种方法让朗姆洛闭嘴，乖乖接受赔偿，可史蒂夫动了真情意，说到底詹姆斯是被她逼着再下海的，这事儿！真难办！
关键时刻，鹰眼帮助了娜塔莎，克林特有非常冠冕堂皇的官方身份，DIA危机处理组首席情报官。克林特去同朗姆洛谈了好几次，软的硬的都来，黑的白的全上，朗姆洛只是个演艺公司小老板，无权无势，翠茜的把柄还抓在娜塔莎手里，这一口老血要憋出病来了。
这就是强权了，蝼蚁小民没有任何办法，罗杰斯家族只手遮天，娜塔莎于心有愧，适时地让了步。詹姆斯所有收养文件全都销毁了，收养詹姆斯这件事情在政府流程中是完全不存在的了，等于彻底抹杀了詹姆斯的存在，也等于威胁翠茜的把柄从此彻底没有了，詹姆斯用他的命换来了翠茜的安全。
现实面前，强权面前，蝼蚁小民如朗姆洛也只能妥协了，坚持没有要任何赔偿，这是他最后一点尊严了，詹姆斯是他的亲儿子，不是他的摇钱树，他不拿这滴着儿子鲜血的赔偿金！
这一点娜塔莎没有坚持，赔偿分很多种，朗姆洛会发现他演艺公司生意逐渐红火起来的，手底下的小演员也不需要出外卖了，会有片约不断上门，还会有演员能真正走红，竞争个金球奖奥斯卡什么的。这只不过是罗杰斯家族指尖沙漏般的力量罢了，时间慢慢过去，让朗姆洛成为个明星经纪人，忙起来，伤痕就能好的快些。
钢铁助理对待朗姆洛有的是办法，可对待傻BOSS却是束手无策，谁都没想到史蒂夫竟然会悲伤这么久，两年来从没露出过笑容，星空画廊也关闭了，维持在第一次见到詹姆斯的模样，时间静止了，史蒂夫没事就在画廊里待着，想念他的小小爱人。
史蒂夫除了难过，还有愧疚，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救詹姆斯，眼睁睁看着詹姆斯摔下了山崖，詹姆斯临死前的欢欣笑容，他看的一清二楚，詹姆斯为什么会如此开心，是因为逃离了他的手掌心吗？是他把詹姆斯逼迫成这个样子的吗？
詹姆斯最后遗言终于叫了他史蒂夫，说他什么都不懂！他不懂什么了？他不懂得如何真正的爱一个人吗？他不懂得如何好好的爱詹姆斯吗？史蒂夫不知道，不明白，他辗转反侧，他夙夜难眠，可詹姆斯永远回不来了！
詹姆斯！
詹姆斯！
詹姆斯！
不！应该是有一个名字的，常伴在他嘴边，深印在他心里，可他就是说不出来，这个名字是什么？是什么？是什么？
史蒂夫感觉呼吸都很艰难，心头有淤血，咽也咽不下，吐也吐不出，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，估计是要吊一辈子了。这辈子他不可能再爱上其他人了，他的爱很少很少，只够给一个人的，也应该只给一个人。
是不是他的爱曾经很多很多？四处播洒，却从不肯回头，辜负了孤单伫立了许久许久的心上人？这一切都是对他的惩罚吗？史蒂夫不知道，不明白，漆黑夜里永恒的思念，就让这孤寂陪着他好了，他不愿意挣脱，他也不想挣脱。
史蒂夫迷迷糊糊睡着了，在梦里，林中精灵会带着他玩耍，会带着他去湖边牧羊。在梦里，他和林中精灵都极快乐，可林中精灵始终不肯告诉他名字，说名字是最古老神秘的契约，林中精灵不同任何人签订契约。
疯狂的电话铃声吵响了史蒂夫的美梦，托尼让史蒂夫爬也要爬到斯塔克大厦，因为暗杀皮尔斯的凶手找到了。
托尼从没有放弃对凶手的追查，在世界杀手排行榜上开出了超高价格悬赏线索，同时面对吃瓜群众发起了征集活动。
征集斯塔克大厦最美照片，优胜者有丰厚奖金，同时有见到托尼本人的机会！拍摄时间不限，夜景尤佳，烟花夜景最得青睐，快翻出家中的老照片，真正的幸运儿就是你！托尼为此专门拍了宣传照，帅帅痞痞的模样，手指向了正前方，吃瓜群众疯了样的投稿。
托尼希望通过海量的吃瓜群众照片寻找到蛛丝马迹，斯塔克工业最强大的奥创系统最终会寻找到真正线索，同时将事发当晚所有人的过安检监控全都拆开来细看，从头发丝到脚后跟，一丝一毫都不放过。
全球DNA基因库的比对结果显示，“老铅笔”上的两份血迹DNA寻找不到样本，这属于不是线索的线索，说明这两个人属于是失踪人口？托尼又开始着手调查全球失踪人口，一些孤案、悬案、死案，全被托尼翻了出来。
皮尔斯生前所有产生过联系的同僚朋友亲人都被调查个遍，竟然发现了一个所谓“巴尔干诅咒”。在这10年间，陆续有皮尔斯曾经的同僚死去，死因七彩纷呈。有在浴室里摔倒淹死的，有刹车失灵出车祸的，有召妓马上风的，有晨跑期间掉湖里溺水的，前前后后死了八个人，加上皮尔斯是第九个。这九个人无一例外，全都去过巴尔干半岛执行秘密任务，通过交叉梳理，发现了这九个人都去过一个叫做“巴维尼亚”的小国家。
巴维尼亚这个小国家，托尼是知道的，曾经风传这个国家出产一种稀有金属，他为此专门派去了皮尔斯，想要得到这种稀有金属。事情结果不尽如人意，皮尔斯反馈情报说稀有金属是谣言，只得到了一柄细剑，削铁如泥，确实是一种未知名金属。
这柄细剑一直在托尼的工作间里摆着呢，未知名金属检测不出具体成分，锻造工艺也是个谜，托尼琢磨了挺长时间，一直没有太好办法，又不想暴力拆解，也就放在了一边，这一放就放了10年。
托尼是个大军火商，他希望巴尔干半岛天天打仗，甚至希望全球都天天打仗，这样军火才卖的快，赚的盘满钵满。他没心思去思考战争会让多少人失去家园，会让多少孩子失去父亲，会让多少妻子失去丈夫。他也没想到只是他一声令下，皮尔斯就敢灭了一个主权国家，种族屠杀了所有人。
巴维尼亚最后一名子民，稚龄弱小的王储殿下，由此踏上了艰辛困苦的复仇之路，这是詹姆斯不知道寻找稀有金属的命令是托尼发出去的，如果知道，托尼难逃一死。
托尼不相信“巴尔干诅咒”，线索交叉在“巴维尼亚”，那就去翻巴维尼亚的一切。时间久远没关系，加派人手，大把烧钱，托尼一定要找出杀人凶手。托尼是个天才，天才都执拗，竟然有人敢在斯塔克大厦暗杀斯塔克家族的台前人，这案子一定要破！
做这一切都是需要时间的，在史蒂夫兀自悲伤的两年里，调查有条不紊地进行，线索终于汇聚，大侦探托尼正式上线。史蒂夫、托尼、娜塔莎、佩珀、寇森、贾维斯，请来的索尔和洛基，这次再加上鹰眼克林特，再次排排坐，吃果果，全都没了言语。
大屏幕上是张夜景照片，廉价手机拍摄，像素很低，乍一眼看上去，除了斯塔克大厦的霓虹光彩，啥都看不清楚。奥创系统在千百万张照片中，过滤出这一张照片来，托尼为此专门开发了数码修复软件——没错哦！就是现在INS上最火的老照片修复软件！
奥创系统将照片放大再放大，聚焦在一个乌漆墨黑的点上，启动了数码修复软件。只见扫描线一层层过滤，一层层修复，最终大家看清楚了修复位置，就是88层无边界洗手间和男士洗手间的位置。
INS上的老照片修复软件是最低版本，奥创系统内置的才是最高版本，洛基终于没忍住：“哦！见鬼！这人是谁？这是从无边界洗手间跃向男士洗手间吗？”
世间事就是这般奇妙，詹姆斯那凌空一跃，看似无形无相，万没想到竟然被吃瓜群众拍到了影像。只是距离太过遥远，拍摄手机也差，凭肉眼是看不出什么的，更别提在千百万张照片中挑选出来了。
奥创系统完美地解决了这一切，托尼最得意的作品，斯塔克工业的超级计算机，最终发现了这张照片。照片里詹姆斯身姿轻灵美妙，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勇气与决心，双臂前伸，戴着白手套的双手堪堪搭到男士洗手间的窗口，头是微仰的，嘴里咬着的铅笔鲜明清晰。
修复软件很尽心尽责地修复出了詹姆斯的青春美貌，夜色下脸庞仿佛洒了月光，线条很柔和，并没有凶烈杀神的狠劲儿，反倒有着闲庭漫步的悠然。史蒂夫脸色煞煞白，两年来魂牵梦萦的小小爱人，竟然是杀人凶徒吗？照片称得上是实锤，可他不想去相信，现在什么都可以造假，照片同样可以！
“托尼，照片说明不了什么，很难判定这张照片究竟是真是假，你别忘记我是开电影公司的，绿幕蓝幕，无中生有，以假乱真，很稀奇么？”
托尼点头，“史蒂夫，你说的对，那我们来看看这个。”
大屏幕上一段视频开始播放，是个精神病人？穿着病号服，对面坐着的明显是医生，提出了问题：“嘿！金斯利先生，说说你的梦。”
精神病人开始喃喃自语：“又做梦了……红头发女鬼，飞来飞去，她是来杀我的……啊……我们杀了所有人，所有人，尸体堆成了山，放了三天，冻的硬邦邦，皮尔斯认为巴维尼亚的小王储确实是死了……铲车……铲走了尸体……啊……红头发女鬼，又来了，又来了……”
精神病人疯狂扭动，挣不脱束缚带，口吐白沫的晕了过去，画面定格。
托尼长吸了一口气，“首先我要说的是，我非常非常抱歉，风传巴维尼亚出产一种稀有金属，我就命令皮尔斯一定要得到这种金属矿脉，我没想到皮尔斯竟然会种族屠杀，灭了巴维尼亚这个主权国家，巴尔干半岛天天打仗，国家灭亡，种族沦丧，我认为是正常的事情，没想到，竟然会……”
“我再次表达我的歉意，我会尽所能帮助巴尔干半岛的人民重建家园，这位金斯利先生跟随皮尔斯共同去到巴维尼亚，毫无疑问参加了种族大屠杀，回国后受不了良心谴责，精神分裂住进了精神病院，这也让他最终逃过了“巴尔干诅咒”。”
“连同皮尔斯在内，一共有九个人在这10年间死于非命，除了皮尔斯明显是死于暗杀，另外八个人表面上看全都是死于意外，所以就有了“巴尔干诅咒”的流传。金斯利先生是唯一一个逃脱了“巴尔干诅咒”的在场高级人士，参与种族大屠杀的普通士兵都没有得到这种“巴尔干诅咒”……史蒂夫……你的漂亮男孩，真是厉害，下得去杀手，却也恩怨分明。”
“当然你会说没有证据，确实没有实锤，但我调查了詹姆斯在学校就读的时间，八个人里其中有六个人是在詹姆斯9年级到12年级之间死的。詹姆斯13岁被朗姆洛收养，没怎么耽误学业，从7年级开始上，准备了两年的时间，就进入到杀人流程。相信在这两年时间里，詹姆斯收集了各种资料，毕竟仇人们分散在全美国各地，他很聪明的先从距离远的开始杀起。”
“这其中有两个最重要的环节——时间与金钱。”
“詹姆斯帮助同学们代写作业，7年级的学生可以代写12年级的作业，哈哈！詹姆斯其实是个天才。我还查到了他在学校图书馆的借阅记录，詹姆斯读的书非常复杂庞驳，相信有太多书是为了掩人耳目才借阅的，他真正看的是心理学书籍。”
“……史蒂夫……詹姆斯是个真正的天才，学以致用，他的心理防线应该是极度强大的，所以他熬过了诱供剂的效用，骗过了你的眼睛，如果他不是我的敌人，我要给他一个大大的点赞！”托尼跷起了大拇指，指向半空，这是他对詹姆斯深沉心机的无比敬意。
“钱的事情解决了，还有时间的问题。”
“学校里每一次夏令营、冬令营、童子军大露营之类的活动，就是詹姆斯跑出去杀人的时机。这六个人的死亡时序都对应上了詹姆斯参加学校活动的时间，我调查了詹姆斯的老师和同学，所有人都说没见过詹姆斯参加交流活动，詹姆斯总会临时有事情脱队。”
“想必詹姆斯是两头骗，他的养父母以为他去参加活动了，学校则认为他有事情，我还看到了朗姆洛签名的请假条，詹姆斯从小学画画，又帮人代写作业，想必模仿笔迹是很在行的。”
“另外两个人是詹姆斯读大学第一年死了的，詹姆斯是延后一年入学的，哥大学费不便宜，这一年里詹姆斯下海攒学费，天天被朗姆洛盯着，只能老老实实出外卖，等着上了大学，另外两个人的命也就走到头了。”
“真难为他用了这么久时间，陆陆续续杀人，竟然没有引起任何怀疑，可见他布局得有多精巧，做事情是有多谨慎。最后一个目标是皮尔斯，也是最位高权重，难度系数最高的一个，詹姆斯来读哥大，想必是为了勾搭上我？以此来进入斯塔克大厦，进入独立日舞会。”
“詹姆斯本身应该不喜欢雕塑？所以一直不优秀，也就一直没能见到我……说实话，如果他先见到了我，我肯定会被他勾搭上的，他长的……实在是极漂亮，他演戏本事用在我身上，我也是受不了的……我调查了所有同詹姆斯有过交易的人，人数比我预想中要少很多，可见詹姆斯的生意实在是称不上好，他们都说詹姆斯像个哑巴，被干的再厉害也不叫床，从来都不笑，屁股也懒得动，如果不是长得漂亮，3000美金花的冤枉极了。”
“史蒂夫，我想你所面对的詹姆斯，绝对不是这样的人，也可能你第一次面对的是这样的詹姆斯，冷漠、寡言、懒得动屁股，后来你包养了他，他知道了你有能力带他进入斯塔克大厦，他会拼尽全力的讨好你，按照你的喜好来演戏……史蒂夫……你就这么一头栽了进去。”
托尼都不怎么敢去看史蒂夫的脸色，史蒂夫是他的兄弟，这两年史蒂夫的痛苦所有人都看在眼里，都没什么好办法，都想着时间才是治愈伤口的良药。可谁能想到詹姆斯竟然是致命的毒药，在那极漂亮精致的外表下，深藏着一颗冷血无情的杀手之心。
史蒂夫两只手紧紧交握，因为如果不紧紧交握住，他的手会禁不住的颤抖，“托尼，你说的这些，都建立在詹姆斯是杀人凶手的假设上反推出来的，那他为什么要杀人呢？詹姆斯从小流浪在街上，无父无母，被朗姆洛收养，我们所能查到的也就是他被朗姆洛收养起的信息，如果詹姆斯就是这么个出身，他哪来的杀人动机和杀人本领？这张照片和你的一系列调查反推，都称不上是实锤证据，如果他有这本事，他怎么就……死了呢！”
史蒂夫克制住自己的情绪，金发蓝眼透着分外的冰冷质疑，他可以去相信，但要有实锤证据，詹姆斯已经死了，死人是不能申辩的，但他还活着，他不能让托尼随便诬赖詹姆斯。
“说的对，史蒂夫，我也是这么想的，所以我拆解了事发当晚的安检监控。”
托尼迅速切换出了一段视频，是詹姆斯站在安检机器前被扫描全身，安检监视器显示出了詹姆斯全身上下配戴的饰品，画面定格在白莲花手帕巾上。画面放大放大再放大，手帕巾里包着一根半长不短的铅笔，奥创系统瞬间给出了铅笔参数，铅笔品牌确实没能看清楚，可长度和颜色却是清清楚楚，明明白白。
托尼举起了证物袋，证物袋里的铅笔长度和颜色同样清清楚楚，明明白白。“詹姆斯戴着的白手套，就是白莲花手帕巾，杀死皮尔斯的凶器就是一支铅笔。哈！真是好诡异的本事，一支铅笔就能杀人的赫赫威名！我能说我害怕极了吗？”
“当然所有这些反推和证据都只是说明了詹姆斯的杀人手段，并没有反映出他的动机，詹姆斯并不是职业杀手，没有接单杀人的可能性，虽然他称得上是无敌杀神了，他的杀人动机是在这里……”
托尼切换出了一张照片，其他人没什么，史蒂夫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，他知道了，他明白了，他相信了，詹姆斯太有理由杀人了，一切真相大白！
很普通的彩色照片，应该是胶卷拍摄冲印的，年头久了，有很明显的泛黄古旧痕迹，可上面一家三口的幸福快乐模样却仿佛溢出了大屏幕。巴维尼亚的末代国王留着一脸大胡子，末代王后抱着头小鹿微笑的模样恍若天人，两个人中间站着小小的詹姆斯，笑的甜蜜开心之极。
照片背景是在雪山脚下，阳光应该是极清透的，映着末代王后的红头发闪闪发亮，末代国王的头发是深棕色的，小小的詹姆斯头发有点红棕色，在阳光下同样泛着红红光晕，映着他的大眼睛，小小年纪已经有了绝色模样。
所有人都不可能认错这一家人，所有见过詹姆斯的人，都会不约而同冒出同一个想法——詹姆斯小时候就应该长这样，极漂亮精致的小娃娃，极幸福快乐的一家人。
托尼长长叹息了一声，他觉得自己真是残忍，可他不得不说，不得不剖开詹姆斯的真面目。“这张照片是巴维尼亚末代王室最后遗照，事实上巴维尼亚已经亡国灭种，这张照片是在阿尔卑斯山脚下旅游地摊发现的，卖照片的摊主也说不上是从哪来的，只是觉得照片里的人物都挺好看，上面还标题是巴维尼亚王室留影，就奇货可居地拿出来当老照片卖了。”
“……史蒂夫……我真是很抱歉，我会尽所能补偿，我发誓，但是……詹姆斯我们一定得抓住他，如果詹姆斯知道是我下命令让皮尔斯去谋得稀有金属，我必死无疑！我TM不想死！斯塔克家族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！”
托尼说到最后，语气转变的很严厉，詹姆斯的本事大家有目共睹，托尼不想死太正常了，没人会想死，詹姆斯必须得抓住！斯塔克家族誓必倾尽全力，想要开战？放马过来！
冬冬说别害怕，我就是我，是这人世间不一样的烟火~
盾盾说我有点害怕，但我最担心的是找不到你，救不了你~
铁铁说我TM害怕极了，我不想死，我要弄死冬冬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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