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盾冬】老铅笔（24）
背景：又名超级大金主的冷漠情人，半架空无能力AU，盾盾是可以操纵美国国运的强大存在，冬冬表面上集龙套演员、平面模特儿、高级应召于一身，实际上是用一支铅笔就可以杀人无形的冷辣男孩。
警告：有路人冬“过去时”提及，注意是“过去时”，不等于遇到盾盾的现在&未来，吃不下的请自行避让。
说明：HE结局Hail Stucky，铅笔杀人梗来自于《John Wick》，太喜欢这个梗了，冷辣冬冬也很适合这个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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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 是第二幕的高潮&结尾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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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
巴基着了魔般来到石中剑前，“……史蒂夫……你在哪里？我回来了，你出来看看我……你出来看看老子！！！”
巴基怒吼，这一刻他不是现在的巴基了，他是千年前的第一骑士，是守护亚瑟王到生命最后一息的兰斯洛特，他死了，死在了亚瑟王前面，他不知道亚瑟王的结局，他要回来看看，看看他永恒的国王，永远的爱人，史蒂夫……你出来……你出来……
“巴基，巴基，看看我，我在这里，我才是史蒂夫，亚瑟王死了，我是活着的，巴基，巴基，别难过。”
史蒂夫紧搂着巴基，脑门儿贴着脑门儿，一声声呼唤，一声声安慰，巴基被唤回了魂魄，眼睫毛眨动，轻轻推开了史蒂夫，“谢谢你，史蒂夫，可你不是我的史蒂夫，事实上，亚瑟王也不是我的史蒂夫，我的史蒂夫只是个穷苦的牧羊人，我的史蒂夫早已经不在了……”
巴基神色落寞之极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，轻轻推开史蒂夫，看向那巨大无比的石中剑，“石中剑早已经断裂，这是史蒂夫成为亚瑟王以后，好大喜功雕刻出来的石中剑雕像，不知道立在这里是做什么用的。”
娜塔莎从见到石中剑起，就陷入了恍惚状态，这是她亲弟弟的石中剑，史蒂夫拔出了石中剑，成为了不列颠的新国王。大巫女摩根是亚瑟王的亲姐姐，却未能一起成长，亚瑟王孤单单在凯恩城堡当仆人，亲姐姐身为不列颠公主享尽尊荣，这也是大巫女摩根对亚瑟王特别好的原因所在。
“史蒂夫，神殿阿瓦隆（Avalon）是巴基的来源，却也是你最终的归宿，你和巴基把无名指血滴到剑刃上看看。”娜塔莎完全是下意识的言语，她的记忆没回来，恍恍惚凭着本能说话。
巴基变幻出了细剑，划破了他和史蒂夫的无名指，心头血滴滴而下。血并没有渗进巨剑石像里，而是汇聚到了剑刃血槽里，只听轰隆隆巨响，伴随着一声沉郁忧伤之极的叹息，万丈光影凌空闪现，一个小小的小婴儿哇哇啼哭着，古一法师经过捡起了他，把他放进了凯恩城堡的羊圈里。
小婴儿长大了，长的极好看，能看出来性格也不错，凯恩少爷总揍他，他低下头捱挨，抬起头依然笑的灿烂，仆人们都很喜欢他。遇到巴基那一天，雪下的很大，衣衫单薄的小少年哆嗦着赶羊群去找草根吃，看到了在雪花飞舞中轻灵跳跃的林中精灵，小少年跑过去找林中精灵玩耍——史蒂夫遇见了永生永世的爱侣巴基。
光影闪烁，时间飞速流动，巴基摘了心形果给史蒂夫吃，史蒂夫拔出了石中剑，成为了不列颠的新国王。国王挚爱着林中精灵，邀请巴基同他一起踏上统一不列颠的杀伐征途，湖仙妈妈缥缈出现，说时间还没到，亚瑟王会等到他的第一骑士兰斯洛特的。
巴基听从湖仙妈妈的话，静候着同史蒂夫再相见的时机。史蒂夫在统一不列颠的过程中，石中剑断裂，梅林大法师说永恒之王必须要拥有“王者之剑”。亚瑟王来到了圣湖泊，他最挚爱的林中精灵，踏浪而来，向永恒之王奉献了“王者之剑”——圣剑Excalibur。
亚瑟王有着最英俊的容颜，最闪亮的金头发，可在林中精灵高高跃出湖面的瞬间，所有人都为那绝世美貌的林中精灵高声喝彩，亚瑟王遇见了他的第一骑士兰斯洛特。
圆桌骑士开始汇聚，小铁匠托尼、维京海盗索尔和洛基兄弟、猎人克林特……亚瑟王统一了不列颠，成为了永恒之王，陷入到了永恒享乐……直到他亲征法兰西，看到兰斯洛特那一双幽暗悲伤的钢青色眼睛，亚瑟王幡然醒悟，抛下了“王者之剑”，进入修道院诚心悔过，等待着同兰斯洛特重归于好的那一天，没想到最终等来的竟然是兰斯洛特的死讯。
血色残阳中，尸横遍野，旗帜飘零，亚瑟王从胸口中硬拔出一杆振金长枪……
光影到这里突然停住了，这感觉太难受了，看电影看到一半介质坏了，还是在最关键地方坏的，所有人都抓狂到了极点，巴基更是崩溃之极！
“……史蒂夫，你总是这样，你快出来……我知道你在这里的，你躲哪儿去了……你这是要干什么？别再来戏耍老子！告诉你，老子不吃这套！你个坏种……你快出来……”
巴基疯了！振金细剑一下下猛戳石中剑雕像，一戳一个洞。史蒂夫过来想拦住巴基，弱鸡如他，直接被推了个大跟头，头磕破了鲜血直流。史蒂夫浑不知道疼的样子，他太担心巴基了，一个从来不悲伤的人，一旦悲伤起来，就等于是精神崩溃，他不能让巴基崩溃掉。
“巴基，别着急，可能是心头血不够了，等于是手机没电了，我们再滴心头血上去，巴基，你别难过，你别吓唬我，我不是吓大的……”
神殿里轰隆隆巨响，又一声沉郁忧伤之极的叹息传来，永恒的亚瑟王，释放了他最悲伤的悲伤，凌空出现在了石中剑上方。
亚瑟王威严极了，穿着国王的衣服，漂亮的王冠戴在头顶上，浑身散发着闪耀金光，巨大的石中剑恰恰好被他扶住立在身前，可想而知亚瑟王的光影身躯是有多么巨大。亚瑟王长长的叹息了一声，睁开了被后世赞颂千年的湛蓝眼眸，这巨大的澄明的琉璃眼中，隐隐透着一抹新绿，这是第一骑士兰斯洛特眼眸的颜色。
“巴基，你回来了，我等了你很久很久，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“……少TM废话……你搞这么多是为了什么？你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？我身边的这个史蒂夫又是谁？”
巴基在亚瑟王出现时，突然冷静下来，矫健身躯站的笔笔直，冷漠杀伐的铁血气息绽放出来。这一刻，他不是身受亡国灭门血仇的巴维尼亚王储殿下，他是千年前的第一骑士兰斯洛特，统领圆桌骑士，开疆拓土，为亚瑟王立下赫赫战功，杀神降临。
“巴基，我死了，我抛弃了“永恒”，同时间做了交易，为得是能与你再次相遇，我剖出了我的心发誓，我再不会辜负你，再不会伤害你，再不会离开你……没想到我杀孽太重，在时间里浪荡了千年，怎么也遇不见你，直到这次……”
亚瑟王苦笑，巨大光影里满目苍凉，极致的隐忍与悲伤，“这是时间对我的惩罚，我们的相遇糟糕透顶，你身边的史蒂夫就是我啊！是真正的我，唯一的我，是终于遇见了你的我……巴基，对不起，我曾经认为我们的时间很多，我吃了心形果，你吃了心形草的草汁，我们会相伴着“永恒”，是我，辜负了你……”
“巴基，我爱你，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，我只有你，在我全都拥有的时候，我却失去了你，我在这千年里苦苦煎熬，苦苦等待，为得是要同你亲口说一声——对不起！”
“巴基，我的巴基，我爱你！你原谅我可以吗？”
亚瑟王单膝跪地，手抚巨剑，行了个最隆重的骑士礼节，这是他的诚心悔过，巨大光影笼罩着整个骑士神殿，熠熠光芒，直映花了所有人的眼睛。
史蒂夫一声不吭，冲上去拳打脚踢，理所应当的透光而过，亚瑟王却仿佛真在捱揍，肌肉明眼可见的绷紧。史蒂夫打累了，伸袖子囫囵着去擦满脑门儿的鲜血，“巴基，我说过我恨他，我恨他辜负了你，我恨他对你不好，我恨他四处浪荡留情，我恨他求娶法兰西公主桂妮维亚，如果时间能让我再见到他，我肯定冲上去揍他，揍的他满地找牙，让他诚心悔过。”
“可他就是我自己，巴基，我有多爱你，就有多恨我自己，我在千年前真的是死了，死的痛苦无比，梅林大法师治好了我的振金枪伤，我却完全想不到活下去的意义。我不要命地征战杀伐，却一直死不了，心形果的力量令我有超强愈合的能力，直到娜塔莎提醒了我，“永恒”是一种力量，如果有决心抛弃掉这种力量，也许会得到我真正想要的。”
“于是我同时间做了交易，将神殿阿瓦隆（Avalon）搬进阿尔卑斯山脉封闭起来，没想到竟因此失去了圣湖泊，振金锻造需要圣湖泊的湖水，整个神殿就是一座振金矿藏，我收拢了所有的振金铠甲和兵器，从此人世间再没有振金出现……巴基，我全都想起来了，就在亚瑟王刚刚出现的一瞬间，巴基，是我回来了！是我！是牧羊人史蒂夫！”
“巴基，我再不会离开你，再不会伤害你，再不会辜负你，我心甘情愿同你一起隐姓埋名，以全新的身份度过不为人知的余生。有必要的话我们将会一直流浪，我不介意，区区代价，不足挂齿。这人世间的一切都抵不上你的一根手指头，亚瑟王最后剖心而死，我也可以，巴基，你就用“王者之剑”的剑鞘，把我的心剖出来，我没有怨言，我快乐无边，巴基，我的巴基，我爱你！你原谅我可以吗？”
史蒂夫哭了，同样的单膝跪地，行了个最隆重的骑士礼节，巨大光影的亚瑟王同样哭了，大滴大滴的光影砸在众人身上，砸进巴基的心坎里。
巴基的眼睛通红红，仰头看了看巨大的亚瑟王光影，再低头看了看史蒂夫，万古无波的心，波漾起滔天巨浪。巴基并不认为自己真的就是兰斯洛特了，他认为那只是一段记忆，不足以影响他现世的判断，可现在亚瑟王同史蒂夫明显融为了一体，他要怎么办？他应该怎么办？
“……史蒂夫，你起来，亚瑟王，你也起来，你们俩真的是一个人，自私的性格一点都没变，你们俩口口声声让我原谅你，想同我重新在一起，可你们俩都没问过我，如果我同你们重新在一起，我能否快乐，古一法师就不这样，古一法师是养育我长大的湖仙妈妈，她认为无论我如何选择，不管我的未来如何，我能够快乐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这世上强扭的瓜从来都不甜，就让这瓜各自生长不好吗？也许到了时机，自然就扭到了一起，当然也有可能永远扭不到一起，那就顺其自然不好吗？亚瑟王，我了解你，千年前我死在了你前面，带着对你的满腹情伤而死，你心里面一定很难受，因为至死我都未能原谅你。”
“现在，我詹姆斯·布坎南·巴恩斯说了，我原谅你，我原谅“永恒之王”，现在，你可以消失了，这是你时间的印痕，得不到我的原谅，你将永远留在这里，想必你煎熬了太久太久，难受极了，带着我的原谅，你走吧！”
“至于你，现在的史蒂夫，我也明白你，但我希望你好好想想，你对我的爱，是出自真心的，还是千年前的记忆在做崇。今天我们站在这里，都是为了寻找真相，我想知道亚瑟王的结局，现在我知道了，我也就圆满了。至于未来如何，我不知道，但有一点，史蒂夫，我希望你能听清楚——记忆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，千年轮回，我依然是我自己，我会选择我喜欢的生活方式，我有这个权力，我也有这个能力，所以，史蒂夫，你不要强扭这瓜了，可以吗？”
亚瑟王与史蒂夫同时苦笑，这一刹一人一光影合二为一，“巴基，你说的对，我总是这么自私贪婪，理所应当认为你应该同我重新开始，又曾经贪婪的想要得到全天下俊男美女的心，看来时间给我的惩罚还不够，让我未能自我醒悟，谢谢你，巴基，谢谢你点醒了我，我再不强求你了，我会尽我所能陪伴着你，永远永远爱着你，直到时间尽头。”
史蒂夫再不多言，他已经打定主意要一直追下去，光说不练假把式，时间会证明他的真心。史蒂夫长吐出一口气，振作起精神站了起来，亚瑟王也站了起来，环顾着所有人，发出了洪亮爽朗的笑声，“我的圆桌骑士，你们回来了，真高兴还能再见到你们，新时代的秩序将由我们一起去建立，你们准备好了吗？”
靠！老子就猜史蒂夫不是个省油的灯，他这是要干什么？难道还想建立“永恒”盛世？巴基转头看向了众人，发现所有人都神情肃然，想必在亚瑟王刚刚出现的一瞬间，所有人的记忆都回来了。
娜塔莎是史蒂夫的亲姐姐——大巫女摩根，理所应当会狂热追随亚瑟王。克林特是贝狄威尔骑士，一直爱念着大巫女摩根，也会狂热追随亚瑟王。托尼是高文骑士，按道理也会的，不过现在的斯塔克家族势力庞大，托尼又是个心思多的，未必会真心追随，如果不真心追随的话，要怎么办？
巴基歪头睇了一眼托尼的脖子，在这个距离，他能一击必杀——慢着！为什么要杀托尼？就因为托尼有可能不真心追随史蒂夫？靠！老子把自己代入成兰斯洛特了！兰斯洛特是亚瑟王最忠诚的骑士，雷霆手段有如杀神降临，想必老子这视人命如草芥的脾气是从兰斯洛特这儿来的！
巴基出了一身冷汗，他不应该找入兰斯洛特，他也不会再追随史蒂夫，他有他自己的活法。索尔和洛基也未必会追随，这不是千年前的圆桌骑士了，骑士家族在这千年间都有在做大，各自利益牵扯，史蒂夫想的太简单了。
“嘿！亚瑟王，你是神吗？或者说这世界上有神吗？我认为我就是神！我是邪神！”洛基急死了，终于能开口说话了，张嘴就问。
“哦！洛基，这世界没有神，我？！我并不是神！我只是一抹时间的印痕，至于其他的世界，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，每一个世界里都有史蒂夫和巴基，他们永远都在了一起！”
“如果没有神，那你的存在如何解释？这神殿又该如何解释？”布鲁斯也问的很急切，有太多难题解释不出，顶尖的空间物理学家，转行成了个大神棍。
“哈！教皇大人，你是神在这人世间的代言人，有很多问题是解释不出来的，我曾经问过你，你说无求即无解！”亚瑟王哈哈大笑，甚至还调皮地眨了眨光耀琉璃的巨大眼睛。
教皇大人布鲁斯·班纳惯是个能装腔作势的家伙，亚瑟王每每问询，来的时候稀里糊涂，聆听完圣音后，走的时候更加稀里糊涂，远隔了千年后，亚瑟王终于让空间物理学家也糊涂了一回，没来由的感觉心情很舒畅，仰天大笑了好几声。
“神殿还会存在吗？时间的印痕消失了，你就没有了吗？”娜塔莎心绪激动，记忆回来了，这是她最亲爱的小弟弟。
“是的，娜特，我会消失，神殿也会消失，神殿是活的，她会出现在她应该出现的地方，并不是我们的世界，至于是哪个世界，这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在的，娜特，我在这里，所以，别难过，好吗？”
史蒂夫与光影合二为一，很自然地伸出手指拭去娜塔莎脸庞上的泪花，巨大的光影手指，爱怜地轻抚着娜塔莎，轻抚着他的亲姐姐——大巫女摩根。
“史蒂夫，神殿遗民是怎么回事？还有巴维尼亚的传承？他们是你安排的吗？”这是巴基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，很自然地开口问询。
所有人都没发觉，这其实就是圆桌骑士日常开会时的情景，骑士们在战场上冲锋陷阵，在圆桌上议论国内事务，150人的大圆桌子，骑士们不分彼此，没有地位差异和君臣之别，每个人都畅所欲言。
史蒂夫温柔微笑，巨大光影笑容湛湛然闪耀着金光，“巴基，我倾尽不列颠国力，雕刻了圆桌骑士的雕像，收拢了所有的振金铠甲和兵器，还有这么多这么多的金银珠宝，我预想着很快就能遇见你，我同你一起再建立“永恒”盛世！时间却看透了我，杀孽太重，贪婪成性，我就这么在时间里浪荡了千年，怎么也遇不见你。”
“可这磨灭不了我，我坚信我一定能遇见你，一定能同你一起再建立“永恒”盛世，神殿遗民是当年的雕刻工匠，他们留在了神殿里，看守着神殿传承，一代代的血脉传承下去，你的妈妈是最后一名神殿遗民，也是她带着振金离开神殿，命运之弦在停摆了千年后，终于再次拨动。”
“至于巴维尼亚，他们是兰斯洛特的后代，巴基，你不知道……在你死后，娜特生下了一对双胞胎……传承了你的血脉。千年前兰斯洛特杀尽了莫德雷德的子民，千年后巴维尼亚亡国灭种，更令你颠沛流离，尝尽了人间苦楚，这是莫德雷德的千年恨意，莫德雷德恨你，恨我，恨娜特，恨所有的圆桌骑士。”
“他的恨意，生生阻断了你我，更令我们相遇时刻，呈现了最糟糕的开端……巴基，我不想多再说什么，我也不再祈求你的原谅，时间可以证明一切……我发誓，你在哪儿我在哪儿，千山万水，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。”
困惑很久的疑问终于有了解答，巴基望向了钢铁助理，真没想到娜塔莎竟然给他生了孩子，还是一对双胞胎。看着娜塔莎的朦胧泪眼，巴基很想上前去抱紧她，安慰她，脚步却是生个根般动弹不得，因为克林特正在紧紧拥抱着娜塔莎。这是娜塔莎真正的幸福，巴基望而却步，狠咬着腮帮子转过头去，他没立场也没理由再去打扰娜塔莎，千年记忆，随风散去也罢。
“史蒂夫，你想重建圆桌骑士？你想重建“永恒”盛世？你这是痴心妄想！我们都算是神殿分支，这千年来各自入世，都传承下庞大家族血脉，势力盘根错结，你想让我们再次成为你的圆桌骑士，遵从你的命令，唯你马首是瞻，这绝不可能！”
一直没有说话的托尼，终于说话了，他不服，开玩笑好吗？千年过去了，斯塔克家族已经足可以同罗杰斯家族扳手腕，Deep State阶层轮流坐庄，各自拥有话事年限，现在史蒂夫来了个亚瑟王降临，圆桌骑士汇聚，斯塔克家族就要俯首称臣了？醒醒！别做梦了好吗！
“不错！史蒂夫，奧丁森家族这千年来励精图治，发展还算不错，我身为最年轻的家族继承人，绝不能置家族利益于不顾，大家伙儿都是兄弟好朋友，平日里守望相助，相互扶持，彼此心里都是有数的，但若是听命于你？我愧对奥丁森之名！”
索尔同样发话了，索尔平日里一副笑眯眯温和无害模样，但他能在亲姐姐海拉掌握家族权柄多年的情况下，杀出重围，继任家主，暗里的雷霆手段，说出来足可以吓死人。
洛基和瓦尔基里迅速站在了索尔身前，洛基拔出了沙漠之鹰，杀手之王为了保护哥哥，不惜性命。眼巴前这些人全都不足为惧，只有巴基，杀手之王在心中叹息，这是他唯一的朋友，是同类。就因为是同类，同类间更了解彼此，一旦巴基暴起，眼巴前没几个人能逃脱性命，杀手之王打定主意，要与巴基同归于尽。
佩珀和贾维斯也都站在了托尼前面，神情凝重，布鲁斯四处望望，他单独一个人来的，想着保密没带人手，谁能想到亚瑟王会闹这么一出啊！大神棍的脑子好用的很，迅速站边了托尼，跑到贾维斯身后躲着。
娜塔莎、克林特、寇森理所应当站在了石中剑雕像前，因为史蒂夫站在石中剑后面，与光影合二为一。托尼和索尔都向对方移了几步，联手的意愿很明显，这是准备二打一了，也未必是二打一，有可能是二打二，胜算真难说，因为巴基一直没表态。巴基的实力是最强的，眼见巴基懒洋洋站着，可所有人都知道他身上起码藏了七把枪，天生杀神不是浪得虚名。
巴基厌烦透了，史蒂夫什么脾气，他最清楚，他不愿意站边，可又不能眼看着史蒂夫被二打一，真TM烦，这是把老子架在火上烤了！巴基气的牙齿痒痒，抬头望向了史蒂夫。
史蒂夫却是神情轻快，朝着托尼点头，“托尼，你说的对，所以这次我们不是圆桌，我们是——高台桌。”
“我们不是统领关系，我们是联盟关系，Deep State阶层只能管“白”事，高台桌“白”事！“黑”事！“红”事！都能管！”
“高台桌能管“天下”事！”
伴随着史蒂夫铿锵有力的宣言，一记轻脆悦耳回音缭绕的剑呤声传来，神殿深处响起洪荒巨兽的怒吼，史蒂夫拔出了斩杀过千万人的“王者之剑”，凛凛然杀意弥漫，浩浩然王气蓬勃，史蒂夫轻轻低头，光影中巍然一笑，巨大的笑容光芒绽放。
在这一瞬间，所有人都被这王者威严深深压制，所有人都忍不住单膝跪地，行了个最隆重的骑士礼节：
——我已尽忠！
——我将服从！
前生的守护相伴，亚瑟王你可忍心？
今生的冷淡无情，亚瑟王你可开心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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